對James Halliday而言,Robert Parker的tasting note有它內在的一致性,同時也充滿了各種形容氣味的方式與比喻。但Halliday也很有意思地表示,如果將分數拿掉,很難從文字中看出Parker到底是否喜歡該款酒。相對的,他舉Clive Coates MW(著有The Wines of Burgundy等巨書)作為另一種極端的例子。Coates的tasting note幾乎沒有描述香氣內容,也很少改寫(通常再試飲時,多少會有些更動);此外,文句也常前後不一致──前頭可能說粗糙,結尾卻寫非常細緻。最有趣的是,如果將酒名拿掉,根本不知道他寫的是白或紅布根地──Halliday講到這裡大家都在笑!Halliday說他瞭解Coates來自英國,有其背景與想法;但是對Parker背景與行文方式之間的關連,他只能說「不甚理解」。
接下來,Halliday對terroir(風土條件)這個概念提出了一些他的看法,主要是針對地理環境的討論。就倡導此一概念最力的法國而言,以地塊分級的布根地,可以認為是展現風土條件最成功的例子。但同樣是在法國,波爾多的分級方式就缺乏說服力,無論Latour自鄰近買了什麼葡萄園,釀出來的酒還是叫Latour;更有意思的是香檳區,很多香檳都是標榜互相調配,真的像Clos du Mesnil那樣有足夠條件可以單獨成園,少之又少。那麼香檳區的風土條件,顯然不是一個人為的地理區域。
我們聊到香檳區AOC正在計劃擴大,周圍地價也已經漲了20倍,這正與澳洲的Coonawarra目前出現許多「劃界」的問題相似──人為的地理界線或道路,有時很難切斷屬於自然的風土條件,更何況還有利益問題交錯其間。因為這些理由,法國或是歐洲的模型不見得比較好用,但這也不表示澳洲沒有適合的風土條件。當然,提到Coonawarra的劃界爭議,Halliday自然也提到了焦點人物Brian Croser(Petaluma酒廠的創立者,也是澳洲酒界重要人物,新世界有名的Terroirist)。
簡單來說(雖然Halliday說的一點都不簡單),Petaluma酒廠在未遭惡性併購前,Brian Croser擁有一塊名為Sharefarmers的葡萄園,這塊葡萄園僅與Coonawarra相隔一條小路;前者在北,後者在南,無論土壤與氣候幾乎都一樣。但是恪於傳統的「劃界」方式,當時卻不能納入Coonawarra產區。Halliday表示,問題不是這個爭議最後如何解決,而是風土條件如果透過地理區域去認識,前提是必須像布根地有著久遠歷史去累積各種可能性,但這對其他葡萄種植區域,還有消費者的所知所能(想像一般大眾如何面對酒標),這種概念到底是否合適?
Halliday介紹了幾間展現風土條件的澳洲酒廠,一間是Giant Steps & Innocent Bystander(Innocent Bystander是二軍酒),另一間是Wendouree。Giant Steps這個名稱,部分是來自John Coltrane’s的Jazz
先聽音樂吧,其他的有空再整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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